返乡之旅的终点,母子俩加入了牧人的篝火晚会,耳边回荡着美妙的蒙古族音乐,阿鲁斯再一次执起马头琴,那个让母亲骄傲怀念的少年终于回来了。阿鲁斯与母亲挽着手在火光的跃动中起舞,两人用身体形成了亲密的连接。阿鲁斯对母亲的态度从呵护、控制、挽留的执念转向了理解、尊重与包容的放归,他忍痛剪掉了腰间的麻绳,脐带的切断意味着他的告别和母亲的新生,母亲从心所欲向着远方盛装歌舞的先祖们走去。
“每个人都贪,只是贪的方式不一样而已。”
电影《忠犬八公》导演徐昂曾在采访中提到,拍摄地选择在重庆是因为江隔两岸更具分离感,有的狗狗可能一生都没有去过江对岸,让八筒等待主人十年的故事更加真实和落地,影片中随处可见的麻将桌、凉虾摊和高低起伏的台阶也都充满了重庆地域特色。而陈新桥作为一个离开家乡前往北京工作的重庆人,其中暗含的离乡故土情怀也让很多年轻人深感共鸣。无论是人和狗狗之间还是家人之间,“分离”这个关键词始终伴随着这个家庭。
在这段旅程中,她们聆听到了关于外婆完全不一样的故事,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物形象,也在她们的心中,犹如画轴一般慢慢展开。
他此后执导的作品或许会,但他所创立的电影风格却永远不会。《阿飞正传》《重庆森林》和《春光乍泄》这些经典之作,会如同《小城之春》《恋恋风尘》《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》一起,在华语影坛,熠熠生辉。
至于瞿恩这样一个理想主义者,饰演者王劲松给他的定义是“中国的普罗米修斯”,“他是一个开拓者、是蜡烛,更是圣洁的传道者”。身为南京市话的演员,王劲松此番出演算是回家。经过两年的沉淀打磨,这轮演出,瞿恩的戏份也有所增加,原来是上半场就英勇就义,现在下半场还有他的戏份。而瞿恩慷慨赴死的场面,也成为董建昌的饰演者于东江心中最闪光的桥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