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新海诚看来,“少女拯救世界”在电影内外都不具有宏大叙事的意味,它聚合了大量御宅文化的经典元素与性别想象,投射的是御宅文化的世界观与人生观。由此,此处的少女是被排除于现代社会主流叙事之外的角色,哪怕她们正在拯救世界,但由于御宅文化之性别想象的投射,她们只能指向某种前现代文化的历史位置,“巫女”“晴女”所代表的宗教、信仰、传说等前现代色彩,鲜明地呈现了这一点。这些拯救世界的少女身份与前现代文化的同构关系,正反映出她们被现代社会所驱逐的现状——她们在现代社会中没有自己的位置,尤其在东京等高度发展的城市中,她们作为漂泊者与闯入者存在。并且,这种被御宅文化所塑造的少女形象,呈现出对女性的物化。在《你的名字》《天气之子》里,新海诚的女主角均作为某种神力的媒介存在,她们不是一个全然完整的个体。她们的行动,显然投射了男性创作者的意志。相对而言,《铃芽之旅》中的少女形象塑造体现出新海诚在叙事上的进步。在这部电影的设定中,铃芽只是一个暂时因为与男主角的相遇而拥有“神力”的少女,她的所有选择,都出于作为一个普通人类的自由意志,而不是被社会与家庭赋予的拯救者角色所带来的人生任务。在新海诚的少女人物序列中,《铃芽之旅》中的少女第一次成为了一个具体的“人”。她不仅充满行动力,并且这种行动力全然出于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思想,而非作为“神女”的她。
即便得了王明中的鼓励,可王明中终究是“负了”她,她苦苦等待,等来的不是王明中的“好久不见,甚是想念”,等来的不是王明中对她绵绵情意的接受,而是王明中携女友归家见家长。
所以在后来沉渊族和天族联手铲除“双生花”时,青葵为了保护夜昙,才对天帝和历王说出,若她自刎,“双生花”只剩其一,开启归墟的传言也就不足忌惮。
那么,当他终于有机会拍摄“原子弹之父”奥本海默的故事时,诺兰会怎么讲这个故事呢?
此外,电影《奥本海默》在口碑方面也表现出色,烂番茄新鲜度高达97%,IMDb甚至高达9.0,这些数据证明该片不仅仅是商业上成功,在口碑方面也获得了高度认可。
为更好引导小剧场剧目创作,2012年,北京市打造了“北京故事”优秀小剧场剧目展演品牌,已累计推出180多台剧目,参演单位120余家,参与的戏剧创作者300余位;在京演出近400场,京外巡演14部作品56场;现场观剧超15万人次,影响力覆盖超1000万人次。